程英跪在他身侧,双手捧起自己胸部,送到他面前,低声道:“杨兄,摸我……”他喘着粗气,左手在她乳房上揉捏,指尖滑到她腿间,探进湿滑之处。
有人说唇薄的男人薄情寡义,那分析员可算是个例外,他的动作很轻柔,完全不像是喝醉酒的样子。
他立起身来打开门,过道里静悄悄的,整间屋子陷入宁静中,从过道的另一头可以看到朦胧的客厅,今天的月光很亮。
而且每次离开她的小穴的时候,那小穴总是吸得紧紧的,根本不愿意让他离开,他被她吸得头皮发麻,整根肉棒都无比愉悦。
说完,一掌灭掉陨坑中的残火,坑中的融雪已经混合着岩石土屑变成了污泥。
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旁边隔着走道可是有个小帅哥啊。